对律师业化的几点思考

随着我社会主义法律体系的建立与完善，法律部门分工精细化以及由此所带来的律师服务业化已经成为无法回避的话题。对于二、三线城市来说，如果说前几年业化还停留在讨论上的层面上，那么当下这问题则变的现实而又迫切。方面，随着法院巡回法庭的设立，线大所开始布局并抢占二、三线城市的法律服务市场。以南京为例，天同、京都、协力、海华永泰等近40家律所已经在当地设立分所。另方面，本地律所为了应对外来律所的“入侵”，也开始由“被动应对”转而“主动接招”，自发地向着业化之路迈进。

律师作为事务所的核心组成部分，在法律服务市场重新分配和洗的过程中，自然也无法置身事外。在新轮的博弈过程中，甚至可以这样说，二、三线律师事务所的业化，是发于律师个体业化以及所内律师团队业化的。笔者曾应多地律师协会的邀请，为律师同仁开展公司法相关的讲座。每次讲座结束后，都会被问到相同的问题：律师应该如何实践业化，如何走出条业化之路？对于这问题，笔者也曾经有过番思考：

业化是建立在理想信念甚至可以说是建立在情怀的基础上的。无论是律所的业化还是律师的业化，都需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和毅力。这种信念在于：坚定不移地相信业化过程不但不会减少收入，相反会在工作更高的基础上，实现收入的倍增。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需要舍鱼而取熊掌。不要总想着明天的早餐在哪里，相反，我们需要学会不停地检讨当下：今天是否在努力奋斗。只要今天在努力奋斗，明天早上定会有面包和牛奶。旦认定业化将产生更好的前景和益就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从某种意义上说，业化的过程也需要定的情怀，需要有“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的豪迈！

毫无疑问，业化需要充分的知识储备。不仅要储备法律知识，还需要储备与业相关域的知识。很多法律域是可以在细分的基础上进行再细分的。比如知识产权律师、利律师、药品利律师，就是个不断再细分的过程。因此，业化过程中的知识储备就不能仅仅关注法律。交叉域和跨学科知识储备将成为法律之外委托人评判律师水平进而决定是否委托的因素。因此，律师业化还需要考量行业的因素。如果能够及时掌握某行业的动向，以行业为切口，借助行业协会的平台，无疑是通往业化的条捷径。以行业为切口，很容易使自己的行业域的法律长在行业内部得到迅速的传播，从而获得良好行业口碑。在业知识储备的过程中，我们要学会耐得住寂寞。《曹刿论战》中说道：“夫战，勇气也；再而衰，三而竭。”如果不能持续地获得信心和动力源泉，很容易半途而废。业化的过程是孤的，要告诉自己，这是在走条很少有人走过的路。旦执着地走下去，就可以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风景。“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如果能有人结伴而行，无疑是种幸事；但往往这条路我们需要先尝试着自己走。

超强的执行力对于业化也同样重要。在认知致的情况下，拼的就是执行力，每个行业都是如此。“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必成。”比别人早走、快走小步，离成功就近了大步。家创投公司拜访完位经济学教授，教授告诉他现在区块链技术方兴未艾。二天，这些合伙人的案头就已经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区块链图书。律师行业也是这样。在执行力方面有欠缺，将迟滞我们业化的进程，这是要坚决杜和避免的。

另外，再好的业化也需要外化和沉淀，这种需求在互联网和大数据时代尤为重要。适度营销对于律师行业而言，早已不再是秘密。当然，业化不是自吹自擂，在互联网技术日益发展的今天，律所和律师的业化能力是可以被充分评价的；并且委托人已经充分具备对律师业化程度的评价能力。在裁判文书上网公开的情况下，可以随便检索律师和律所在某域内的办案经历。律所也好，律师也罢，我们每次办案、每篇文章、每次讲座、参加的每次会议等等，都将沉淀为互联网上的数据。这些数据可以轻易地被检索、梳理和评判。因此，作为业人士的律师以及业法律服务机构的律师事务所，我们与委托人之间信息不对称的差距正在缩小。委托人无需掌握业晦涩的法律知识，只需要掌握数据收集、整理的方法，就可以很容易地对律所和律师的业性进行充分的评价。

有观点认为业化必须以充分的案件练手为前提，这种观点实际上是不可取的。业化需要以案件练手为前提，充分的案件练手是业化的条件，似乎没有逻辑上的矛盾。事实上，这种想法只是安于现状、拒改变的借口。任何事情都有个从零到的过程，业化也是如此。没有充分的准备，就算站在“风口”，也不具有识别风口的能力。案件练手是从事律师职业前几年的事情，任何个案件都可以从中积累实务经验。业化所需要的锻炼，并不以业的案件练手为前提。相反，业化所需要的锻炼，先应当是业敏感性的锻炼。你得学会用业的思维和视角去考虑问题。没有案件练手，并不影响我们去分析、解构别人办理的案件；也不影响我们去分析人民法院审理的相关案件；同样，也不影响我们去分析社会上与该域相关的热点事件。

同样不足取的观点是：业化是北上广深线城市的事情，二、三线城市属于熟人社会，靠的是关系和套路，不需要业化。这种观点与业化需要练手样，都是给自己寻找个不愿意改变的借口，个不愿意走业化之路的心理暗示，都是不可取的。实际上，二、三线律师业化成功的案例比比皆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业化主要还是律师个人的事情。但是产品化和团队化，则无疑是整个律师团队乃至整个律所层面的事情了。业化与产品化、团队化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如果团队甚至律所能够构建套业化的机制，则无疑将会使每位律师从中受益，从而推动律所产品化和团队建设，形成市场错位竞争，有地构建律所的品和美誉度。

业产生价值，这句话永远不会过时。